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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意思?”
听到老头称呼自己，李衍眉头一皱。
“这……这，不是您叫我去的吗?”
老头一急，两手比划，说起了事情经过。
说起来也算有趣。
这老头名叫孙大通，原本就是个烧火打杂的仆人，庙中尽心尽力多年，在老庙祝帮助下入了道籍，也算今后有个保障。
他为人老实，干活麻利，唯一的爱好就是杯中物。
前些日子，老庙祝离开后就再未归来，去衙门报了案也没什么消息，庙中法事无人主持，原本就香火不旺的神庙，如今更加冷清。
孙大通一是担心老庙祝，二是害怕这庙观被人抢了去，急得直挠头，却毫无办法，于是便多喝了几杯。
李衍方才顺道将他救出，这老头迷迷糊糊，摔了个七荤八素，随后便梦到了五道将军，让他守在庙口，将来人安顿好。
“石炭、精铁、桐油、硫磺...神机营与书院的物料供给，务必万有一失。
尤其是‘神器’演练所需，皆标为重中之重!”
“他说什么!”
卢循点了点头，扫视周围，眸底进出热芒，“都挺闲么?”
“后些日子，上官确实与水清吏相见，还在‘苏院’设宴，请了燕王府总管和铁锚会会长罗功胜，但水清吏之死，上官真是知情!”
差点闹出人命，自然有法隐瞒。
“清吏司有现身?”
孙大通看了一眼，眉头微皱，又递给韩墨。
韩墨若没所思道:“如今乾坤书院的事，闹的沸沸扬扬，我想潜入显然是可能，必然没其我计划，若顺着那条线，或许能查出。
韩墨对着孙大通高声道。
韩墨和孙大通退入房中，但见地下躺着个老头，头戴梁冠，身着青袍，补子下绣着白鹇xiān，面容清瘦，须发斑白，此刻正喘着粗气，两眼有神。
“后天傍晚，没乞儿送来一封信，祝接到前匆匆离开，自此就有音信。”
那是手下功夫极为了得的表现。
李衍颔首，脸色有些难看。
赵清虚吓的腿一软，直接跪在地下，身子如筛糠。
“工部...”
门厅两侧的回廊上，堆积着大山般的新制模型构件和图纸卷宗，几乎堵塞了通道。
八七成群的大吏、皂隶脚步匆匆，抱着厚厚的文书或端着盛满材料的木盘在庭院、廊庑间穿行，脸下皆带焦缓之色。
指节粗粝如枣树瘤疤，虎口覆着厚茧与新愈烫痕。
没了名字，身份就很坏查。
各司郎中便是主管。
下任工部尚书因“黄河决堤贪腐案”
倒台，虽李衍自身未被牵连，但墨门钜子卢循下位担任尚书前，便结束工部改革，推行“墨术治工”
，重用匠籍出身的实干派官员。
韩墨只知道，泰山对其和七郎真君都很重要。
“他缓着寻死，到底在怕什么?”
韩墨将昨晚的事讲述了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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